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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 0

护士这一行对于华裔新移民是个让人又爱又怕的行当。爱的是,它能让一些在移民前有过护士经验

又没有在

美国受过教育的新移民很快融入“主流”,同时赚到比在华人社区打工的收入丰厚得多的工钱。怕的是,这个行当工作压力大,若一时失手也许一辈子都别想再端这个饭碗了。

来美做护士 新移民步入中产阶级

谢护士八年前全家移民来美,到洛杉矶后的第一个星期便去中国城一家医院做护理助理(CNA)。虽说英文差些,可谢护士在中国大陆护校毕业后一直做护士,来美前的最后一个岗位是南方一座一线城市一家大医院的护士长。在美国医院做护士助理确实有些屈才,谢护士当年年薪只有2万余元。

院方很快发现了少言寡语的谢护士手头利落、做事干练,工作能力远比院内一些有多年护士工作经验的人高。第二年院方将其的年薪调至3万余元。

可助理毕竟不是护士,谢护士边工作边努力攻读英文,终于考到了注册护士(RN)执照,年薪一下跳到了6万余元。

到美国来就是为了多挣钱,谢护士自然不满现状,

接受专业技能培训后,便转到了一家做血液透析的大公司做血液透析护士,年收入超过12万元。

谢护士坦言,来美八年,做护士的收入超过60万元。

到洛杉矶不久,考虑孩子的基础教育,谢护士一家即在好学区、高房价的华人聚居城市买了一幢价值40万元的房子,经几年房地产增值,其住宅已可有20万元的房屋净值贷款。如今儿子已毕业,谢护士前不久从银行贷出这笔款,在房价相对低廉的西科纹纳市买了一栋价值38万元的独立屋,全家人搬到了那里,而原住房出租给要供孩子在好学区读书的家庭后,不仅能付清房贷月付款还稍有结余,可多嫌些钱。

工作压力大 病患死亡留心理阴影

许多华裔护士反映,压力越来越大,这些压力不仅来自护理工作本身,还来自于要替保险公司或医院分担越来越重的压力。

保险公司为了节省开支,要求医院只能接受重症患者住院治疗,患者的病情越重,护士的压力就越大。

而医院则往往担心病人告状,增加院方成本,便要求护士多作病程记录,护士除了日常工作外,每天要趴在电脑前不停地写下自己负责看护的所有病人一个工作日内的病情变化、给药情况及医生的医嘱等。

除了这些压力外,一名护士负责护理的数位病人的各种要求、病人家属对护士服务的挑剔、以及医生时常对护士工作的不体谅等等,这些加在一起可让病患床边的护士常常忙到无时间去卫生间、无固定时间吃饭。

护士常把工作上的压力带到家里来。许多护士都有过夜梦惊魂的经历:什么药给错了?病人处在危急状态!惊醒之后却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自家的床上。

患者死亡是护士最担心的。

若是患者死于医疗事故,负责护理的护士可能面临永远被吊销执照的可能。

即便是自然死亡,护士不必承担责任,可有时也会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甚至是终身挥之不去的阴影。

重症监护室及急诊室的死亡率往往高于普通科室,这些科室的护士所受训练自然不同,工资待遇也略高于其它科室的护士。

可一些社区医院对护士训练不够,给他们留下了许多困惑。

一位从某家大医院调到一家社区医院的护士说,她是从大医院的普通科室调入这家社区医院重症监护室的,开始工作之前未接受过护理重症病人的训练。重症监护室的护士虽只用护理两个病人,可这些病人许多是濒危的,或刚刚做过开胸手术。这位没有重症监护护理工作经验的护士,第一天在重症监护室上班,负责护理的两位病人先后死亡。虽然这不完全是她的责任,而她现在仍在重症监护室照料病患,可事隔多年,她内心仍存留着第一天上班时留下的阴影。

道德:一个无法说清楚的话题

一次张护士被公司派到华人聚居的蒙特利公园市一家私人医院作重症病人血液透析治疗,突然被院方叫去做翻译。一位来自中国大陆的40余岁男子被医院诊断为胰脏癌。他来美才几年,最早在洛杉矶华人区餐馆打工,后来去了外州的华人餐馆做工。

一段时间之后,这位华裔男子感觉肚子痛,打不起精神,无法继续工作。无奈,只好又回到了蒙市。他没有移民身份,属“黑户”,又买不起医疗保险,有病也只能硬扛。可那天肚子太痛了,不得以便闯到该医院求医。

诊断出癌症后,该医院准备将这名男子转往县属公立医院做手术。一般私立医院只能为无医保者做些缓解症状的治疗,无法为其承担巨额手术费。担心移民身份暴露被遣送回国,这位男子不肯出示任何证件,以供办理转院手续。

在翻译的协助下,医院的社工人员告诉病人,这种重病县医院可协助治疗,并可减少或减免手术费用,不问身份,让他不必担心。

这位男子放了心,即刻从身上抽出一本护照来,并对翻译说,他不能回大陆,因为在哪儿他都一样没钱看病,他想在美国看免费医生。此时身边的一些护士半开玩笑地说,要向移民局举报,把这名男子遣送回去。

这些玩笑话让做翻译的张护士很尴尬,自己的同胞没有身份赖在这里花纳税人的钱的确让人赧颜,可他毕竟是病人,救命是第一位的,不应开这种玩笑。

实际上,张护士在各医院巡回做血液透析治疗时,遇到过很多“非法移民”患者,以及因吸毒而致残的患者,他们都需要血液透析治疗,每天花大把纳税人的钱。

许多其他美洲国家来的“非法移民”患者,知道在加州做血液透析治疗,费用是加州政府出,而且不问移民身份。

让张护士心里不平衡的是,一些“非法移民”或吸毒吸坏了身体的患者,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在花纳税人的钱做治疗,反而在治疗时挑三拣四,甚至生事为难护士。

语言障碍难克服成华裔护士弱项

陈护士来自台湾,刚刚拿到护士执照时,讲英语不够自信,便选择了在华裔医护人员较集中的嘉惠尔医院做护士。一天晚上值夜班,医生打来电话询问病人情况,陈护士听不懂,便按照华人的思维习惯随口问了一句:“Who are you?”(是谁呀?)。没想到对方勃然大怒,第二天竟将这位陈护士告到了医院的人事部,指责她出言“极其粗鲁”。

“现在听起来是个笑话,”事过多年陈护士仍心有余悸地说,“可当时压力很大,担心丢掉饭碗。”

实际上在华裔护士中,听不懂医生电话,看不懂医嘱者大有人在。

一位在洛杉矶华裔聚居区各大医院做巡回重症血液透析治疗的护士,即属这类“两不懂”的护士。

这名护士每到一所医院为病人做治疗,总要先探听好哪位英语好的华裔护士在哪个病房上班,以防医生突然打电话来无法沟通时,便可找个英语好的护士帮忙做翻译。许多华裔护士都知道,这位护士看医嘱全靠猜。万一医嘱上的事情猜不透,这位护士就在医院的大楼内四处找华裔同行,求人帮忙给医生打个电话。

多年前,美国政府对需要办理绿卡的护士提高了语言要求:

凡未在美国受过教育而考取了注册护士执照的者,必须通过美国的“托福”(TOFEL)考试,或英国的“雅思”(IELTS)语言考试,才能进入办理美国绿卡的筛选程序。

但这一规定对那些以移民身份进入美国后从事护士工作者不适用。

那些早已取得移民身份的华裔护士,将永远失去一个强迫自己提高英语语言技能的机会。

工作挑战性强 护士也吃青春饭

美国职业分工很细,加州法律更把护士和病人的比率规定得很清楚。如:急诊室护士与病人的比率为1:4;重症监护室是1:2;直接观察室的比率是1:3;心肺观察室是1:4;普通病房是1:5。

护士负责看护的病人越少,护士的责任越重,压力也相对越大。

一位做学生时曾在中餐馆做过女侍者的护士说,护士的日常工作有一部分与在中餐馆打工很相像,要走很多路,要为每个病人端水喂药、测体征及注射,或按照医嘱打点滴以及做血液透析治疗等。看护病人就像侍者在饕客桌前服务,要腿勤手快,在几张病床前走完一趟之前,要事先有个盘算,这一趟可做完哪些事,这样才能达到最高效率。所不同的是,饕客下饭馆是找乐子,而病患上医院是治病,有生命危险,护士一个判断不准,可能会耽误了病人的性命。

“做护士要有体力,上了年纪的,体力上吃不消。”

这位在餐馆打过工的年轻华裔护士说。

实际上不仅是体力上吃不消,许多中年护士感到,学习使用日益电脑化的新医学设备已是负担,一些年纪稍长的华裔护士,对用电脑记录病程已颇感吃力。

一位中年护士叹道:50岁往上,在一线医院就很难做了,动作慢了,跑也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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